被诬陷的人明明是她，沈越川为什么不愿意相信她？

衣帽间里多了几套她的衣服，卧室的枕头上残留着她头发的香味，浴室里摆着她的洗浴用品……

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，她应该给芸芸和越川选择的权利。

是凑巧，还是……心灵相通？

张医生也不好再劝说，叮嘱道：“出院后，如果你的情况没有好转，记得回来继续接受康复治疗，也许还有希望。”

她只是看着沈越川，清澈的眼睛掩饰不住眸底的复杂和心疼。

公寓和往常一样，安安静静的，不见萧芸芸的踪影。

撂下话，萧芸芸离开咖啡馆，开车直奔沈越川的公寓。

实际上，穆司爵本不打算这个时候回来，许佑宁本来是可以逃走的。

曾经有人说过，想要击败陆薄言，就要先搞掉沈越川，这相当于砍了陆薄言一只手臂。

昨天折腾了大半个晚上，她的脸色不怎么好，但洗了个一个澡，她看起来总算精神了一些。

萧芸芸已经不顾一切豁出去，他怕自己一旦靠近，也会失控……

陆薄言这才问沈越川：“芸芸怎么样？”

刚出电梯，她就发现徐医生的办公室开着门，不断有人进进出出，匆匆忙忙乱作一团。

萧芸芸隐约能猜到沈越川在想什么，摸了摸他的脸：“我们不需要过跟别人一样的生活。喜欢上你的时候，我就知道，我接下来的人生，不会符合世俗定义的幸福。可是我不怕，我不需要别人眼中的幸福，我只要你。”

“嗯？”沈越川挑了一下眉，“你指的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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